周五和昔日同窗小聚。完後,一個女友發來消息,你好沈默。我啞然。 $1uT`>%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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^oMdx2Ow# WyU\," 星期天和文正論壇上的飛鷹又見面。整個過程自己如一只嘰嘰喳喳的小鳥,愉悅地與同好交流著。和前晚判若兩人。 %PlA9@:I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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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`")Re_j eXAJ%^iD 不知從何時起,我在同學、同事面前顯得默默不語;而在同好面前是那麽侃侃而談。 _$P1N^}Z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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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 難忘和瓊瑤迷們在錢櫃的縱情歌唱,難忘和文正迷們每一次的暢快聊天。 [?55vY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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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$ X|96~$ FEA t6 早上騎脚踏車去上班的路上,我用文正心曠神怡的歌聲來‘堵’住街上的喧囂。CD播放器裏循環放著一首《最高峰》。跟著跳躍的音符,現實中的嘈雜抛之九霄雲外。文正靈動的唱腔使我仿佛置身在青山綠水,聞花香、聽鳥語。自己真的化作一隻海鷗,翺翔在廣闊藍天。現今,人們整日奔波忙碌,一張張滿是疲憊與倦怠的臉。生活猶艱,很壓抑。人們渴望、需要自由。“讓我們踏上雲端,更接近那藍的天,最高的山峰在眼前。地上的彎彎流水,好象一條銀項鏈,看一看山脚下,又像一座小花園。我們爬得高,我們爬得遠。把歡樂和美妙的歌聲,散播在散水間。”那個年代單純的歌詞道進人們的心坎。配上文正清新的好象讓你我飲甘泉,欲罷不能。 }u]7x:l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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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UCA&n /8wfI_P>M" 和飛鷹的見面是兩個小女子的‘白日做夢’。飛鷹奇怪我頻繁跳槽怎麽不去機場工作,好與文正來個不期而遇。我問然後呢。她笑,接下來嘛就利用職務之便將老劉帶到辦公室。我說,且慢,應該立即把機場廣播切換成老劉的歌曲。就這樣我和飛鷹你一言我一句,講得好不熱鬧。飛鷹說,老劉的耳根子現在會不會很紅。我說,那當然,指不定此刻他也正在KFC啃鶏翅呢。這樣的夢雖不能成真,但做做又何妨?!我幸運,因爲掉進了文正編織的情網;我滿足,因爲結識了文正家園相親相愛的兄弟姐妹;我快樂,因爲不定期能和同好們進行‘星期六的約會’。我雖不清楚這份[愉悅身心]可以持續多久,但我知道‘花開當珍惜’。 X$*]$Ge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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]P>c{ 4+J>/ xiZ 我是八零年代出生的孩子,喜歡的却是70年代的[純真]與[專一],而正是這份[單純]與[專一]讓我感動和懷念!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寫道,“真的很感激劉文正。無論喜怒哀樂,他的歌總會適時地出現。是最大的精神慰藉和最好的良藥。”文正始終站在我們的對岸,中間相隔一條平靜而奔騰的大河,和我們遙遙相望。
7hhv/9L1 生活仍在向前行走。一切一如既往地持續著。有些愛也繼續根深蒂固著。而我們會依然在原地守侯,等待一個遠行的人的歸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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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阳光和小雨 于 2008-4-6 21:05 编辑 ]